没错,我是越共

【桃雪】于仲夏夜幕降临之时。

^中考完写的 现在都上大学了 看看就好建议不要红心蓝手 同合集可以看最近的产出
 ^美好桃雪属于c妈 ooc幼儿园文笔属于我

^时间线在东京塔审判后桃矢见到月之前

^是 @花容失色 太太以及月对桃矢说的那一句“雪兔一直不想让你知道他不是人类”给的灵感 太太的图真的很好看只是我也写不出来 会画画我写几把文.jpg

^请一定要看到最后 我没检查可能有错字请自行翻译一下谢谢!!!




【桃雪】于仲夏夜幕降临之时。
 /彩辞午叶/






月城雪兔看着蓝天变黄,变红,又看着驻足于窗外的飞鸟哗啦一声展开翅膀与金红色的光芒融为一体,最后消失在天际之中,还看着前座木之本桃矢身上染上了落日余晖的白色衬衫,可无论怎么四处乱看,他总是有种奇妙的预感留在心头。

飞鸟是什么时候飞向远方的呢?

它们生来就要追逐云朵吗?

雪兔想把手伸出窗外,但光滑的窗玻璃十分没有情调地拦在那里,倒映着他自己的淡淡的影子。天气很热,开了空调就必须把窗户关上。但再高的温度也高不过奈久留突然兴起的兴致,也不知三个小时前到底是怎么回事,奈久留一拍讲台便冲到了桃矢的面前问晚上要不要去月峰神社玩。

桃矢当然不乐意被奈久留拉着到处乱跑,但再多的怨言也抵不过奈久留的唠叨,无奈之下便也只好硬着头皮,圆满完成了奈久留布置的“喊上小樱他们”的任务,坐上了公交车前往月峰神社。

说到樱,她和大道寺就坐在后面,上车时女孩朝着这里露出了一个腼腆的微笑便红着脸坐在了自己的身后。他没说什么,只是用礼节性的微笑来当做回复,两个女孩都穿着洋裙,其中樱的裙口袋里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落日的余晖中发着光。

奈久留当时说了些什么他有些听不进去了,他的耳边似乎只有车载空调呼呼的风声,眼前似乎只有那片金红色的天空。其实本可以走路去的——但是考虑到会出很多汗便放弃了。

雪兔头一次对别人的邀请表示不情愿,记忆中自己总是很乐意去和别人一起出行,无论是和樱还是桃矢再或者其他人。他的不情愿是因为他害怕,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睡倒在公交车上。眼前的景象似乎都在和汹涌的睡意一起摇曳,感觉自己像是被神仙教母施下了沉睡魔咒一般,仿佛下一秒就会久睡不起直到自己生命的终结。

不行,月城雪兔。你不可以。他悄悄掐了掐自己的脸颊让刺痛感遍布全身,然后才放下心来继续看着窗外的风景。

然而前座的少年一直都在看着窗玻璃里那个心事重重的淡淡身影,脸色凝重。雪兔转过头,发现桃矢正看着自己,那一瞬两双眼睛互相对视,两个人脑内一片茫然。

“你该不会要睡了吧?”

这天气真的可以把人的声音和受不住热烘的食物一并闷坏。雪兔点了点头,感觉不太对又摇了摇头:“我没事!”

“阿雪。你听我说……”

木之本桃矢严肃得不像是他了,雪兔有些慌乱地偷偷抓住座位旁边他并不需要的扶手,但尽管这样,他回复桃矢的语气还是那么正常,好像实在答复某个人叫自己去办公室搬作业一样:“嗯。什么事?”

他又有些莫名其妙的害怕,似乎面前的人不是认识了两年的好朋友,而是上天派来告诉他世界已经完结的使者。

他的世界不能完结,他选择逃避。

月城雪兔试着把头转过去再次看着窗外和窗玻璃上自己的和桃矢的影子,然而桃矢还是有要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一把拍上自己的肩膀:

“阿雪,其实你……”

“啊,到站了。”

雪兔如释重负地指着车窗外的站牌,月峰神社四个大字刺眼地出现在桃矢的视野里。没有办法,桃矢和雪兔同时这么想道,同时用眼神来定下“下次再讲”的约定,同时下车走到站牌的后面,不过一个心里是释然,一个感想是无奈。雪兔扶了扶自己的眼镜,生怕视野的模糊会使他在某一秒钟里意识不清。

这一天不是夏至日,白天却格外的长。众人到达月峰神社时太阳仍在富士山头恋恋不舍,缓缓沉下。与观月歌帆和柊泽艾利欧的寒暄也不长,但不知为何每次看柊泽时空气里总弥漫着奇妙的气息。似曾相识?还是久别重逢?貌似都没有什么区别。柊泽艾利欧有点老成的感觉,无论从谈吐还是从衣着上看都不像他这个年龄段的小孩子会做出来的。他再次揉揉眼睛,盼望着夕阳下山,这样才能尽早看到夜幕,和绽放在夜幕里的属于神社的繁华。

他们在捞金鱼的摊位前坐下。

太阳还是没有下山。

他们在关东煮的摊位前嗅着香气。

星星还是不愿出现。

他们在糖苹果和金平糖之中犹豫。

黑暗还是没能降临。

似乎时间是无穷无尽的,雪兔看了一眼手表,已经到了该天黑的时候了,然而天就是不黑,似乎有什么特别的目的。

桃矢找我到底是有什么目的呢?

抱着这样的疑问雪兔轻轻起身,走向神社的那棵大樱花树下,他记得这附近有饮料贩卖机来着——他单纯是渴了。

给小樱买一瓶,给桃矢买一瓶,给奈久留和大道寺买一瓶,自己一瓶,迷迷糊糊数着数的雪兔正要在贩卖机的键盘上摁下按钮,忽然一阵风吹起,带着许多残落的樱花花瓣飘飘然经过他身边。

为什么六月底了还会有樱花呢?他想要抬头去看,忽然又感觉世界天旋地转,被一片花雨包围,还来不及拿贩卖机底下咕噜咕噜滚出来的饮料,自己就已经完全身处于这奇妙的光景之中。很快四肢有些无力,他急忙把手后撑在地上以防自己不小心磕伤,站起来后身上的违和感不知为何十分强烈。

“怎么回事?”

稚嫩的童声响在耳边。雪兔感到有点难以置信,想要找块镜子看看自己——其实没有必要,低头看看就知道了,身形变小,声音变细,他已经接受了自己一晃不知怎么回事就变成了小孩子的事实。

“……月城?”

雪兔回过头去,暂时把自己这充满了魔幻色彩的经历扔在一边不管,却看见了更加充满魔幻色彩的一幕。

一眼就可以看出来是桃矢,因为天气很热的缘故他穿着背心和短裤,手里拿着一根不知道是什么味道的五彩斑斓的雪糕。更重要的是……他也变成了小孩子。

“桃矢也变成了小孩子吗?”

“你在说什么?不是来看烟花吗?”

桃矢把雪糕放到嘴里,去拉雪兔的手。

他就这么跟着走,发现自己真的彻头彻尾变成了一个小孩子:手上的手表不见了,眼镜不见了,衣服是长长的T恤衫,身高还没有神社里关东煮摊位的那张桌子那么高。太阳还是没有落山,光芒从金红色变为紫红色,黑色的大鸟吱哇一声扑棱翅膀便飞了过去,在夕阳下停在电线杆上像一幅剪影画。

他们来得早,就坐在草坪上先占了个好位置来看烟花,一边看太阳降下地平线一边吃鲷鱼烧。雪兔轻轻咬了一口,他习惯从头开始吃,但桃矢截然相反,他的第一目标是鱼尾巴。

“你的是红豆的吗?”

“……啊,嗯。”

雪兔支支吾吾地回答。汗水打湿了他的鬓角,他轻轻地用手擦了两下,又转过头来悄悄地看桃矢。小麦色的皮肤还是没变,眼睛比认识他后的任何时候都更加炯炯有神,没想到桃矢小时候是这样——他偷偷地在心里想道,心里有点不自然。

这就是童年吗?我的童年都有些什么?

雪兔试着去回想自己十五岁以前的事情,然而怎么想都是徒然,记忆似乎以某个时间点为节点,此前一片空白。

人怎么可能没有童年呢——雪兔是怎么认为的。他发现自己以前可从来都没有这么回忆过自己的过去,然而他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自己还是个小孩时的样子。就如同白色的飞鸟,它们每一只生来就是白色的吗?它们没有想过自己本是雏鸟时的样子吗?

“月城?你盯着我在想什么?”

桃矢早就吃完了鲷鱼烧,用纸巾擦了擦手嘴里有点含糊不清地问道。雪兔也摇了摇头示意没事,抱着膝盖坐在草坪上努力把心底的违和感埋得一干二净,不留痕迹。

——这是梦吗?银灰色短发的男孩没有开口,琥珀色眼睛的男孩也保持沉默。夜幕降临,满天繁星映入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可它们还是保持沉默。这是一个沉默的梦吗?可是烟花在空中炸开的声音是那么震耳欲聋,雪兔轻声嘀咕。

“你知道回忆吗?”

雪兔以为他听错了,抬起头来转了一圈,发现没有其他人后才判定这句话是桃矢说的。他想点头,又想摇头。

“就是过去的事情吗?”

桃矢捡起一根树枝,又丢出去:

“可能不止。”

雪兔感觉这样的气氛十分微妙。他感觉炎热消散地太快寒气有点儿重,便像是在心理上找一个保障似地把抱着膝盖的手臂伸开,刚好触碰在桃矢温热的小小的手掌上,全程十分连贯,一气呵成。似乎像是预谋好了一般。

桃矢没有把手缩回去。

烟花快放完了。

就这么一直做着梦也不错,雪兔的脑袋里冒出了这样一个可笑至极的念头,永远感受这样的温度倒也不是坏事。

只是需要一点点逃避现实的资本。

桃矢眼前是一片光亮的烟花,身后是一片漆黑的夜空,光与影在他的身上错落有致,面前的男孩夺目得像海市蜃楼,似乎在触碰他一下他就会烟消云散一般。

但男孩没有烟消云散,而是转过头来,神情严肃。

“月城……”

“桃矢?”

雪兔用平淡的语气回答,令人有点不舒服的感觉再一次涌上心头,他遏制住喉头想要发声打断他的冲动,不安如潮水席卷而来。他想起了不久前夕阳下的公交车上,无声怒吼的车载空调,窗玻璃里自己的和他的身影,还有肩膀处传来的属于他的温度。两边都是这样,究竟哪个才是梦境?

“你听我说,其实……”

“桃矢。”

桃矢停下来,他看见对面的男孩金灿灿的眼睛里写满了不情愿的措辞,但是他真的很想说出口,千言万语就被这么一句“桃矢”堵得严严实实,却又没有办法。

烟花还是没有放完。

“我想继续。”这个梦继续下去,好吗?

“不行。月城。”迟早要面对的。

桃矢继续想要说话,他那个“其实”二字后面塞满了太多太多想要说的东西。

其实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

对吗?想这么说是吗?雪兔等待着桃矢把这件事说完,就像法庭上的犯人等待着法官判决自己的处罚一样干脆,他把心态放平默默等待。

但是桃矢张张嘴,喉咙变得有点干涩,只能低声挤出几句话来表达出这些千言万语。

“其实……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桃矢苦笑几声:“你在害怕什么?”

雪兔愣神,面前的桃矢穿着白色的衬衫,声线变回了几小时前那个被热得有些发闷的声音,不,现在不闷了。但自己还是没能感受到鼻梁上的,手上没有表带特有的触感。为什么自己没能变回来呢?

“那是因为你舍不得。”

桃矢蹲下身来,“你舍不得回到现实。”

雪兔轻轻地“啊”了一声,想要扯住桃矢的衣角。但是行动总比想法来得更直接,他缓缓向前抱住了面前的少年,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嗅着他身上的香气。

出于自己也压不住的感情,他轻轻呢喃。

“我害怕有人会离我而去。”

“不会的。”

从他的怀里睁开眼时月城雪兔发现自己正靠在桃矢的肩头,透过眼镜他的脸庞在夜幕里被看得清清楚楚,一旁的饮料贩卖机正发出滴的一声,行人从贩卖机出罐口底下拿着一罐饮料无所谓地经过。

“你醒了?”

“啊……对不起。”

月城雪兔有些抱歉地坐起身来。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他和桃矢一起回到了童年,一起看烟花,一起诉说,坦白……

互相之间那最重要的情感与羁绊。

到底都互相坦白了什么呢?

不记得了。

  

“[梦]的作用有很多啊。”

柊泽艾力欧收回了魔杖,温柔的笑容在夜幕里有些看不真切,斯比奈鲁不动声色,继续翻动魔法书。

似乎世上的所有事都如同这书页一样,翻过了便翻过了,一切悄然无声,只有书页划动空气,时间流逝,什么都留不下。

“可以预知未来,可以传递感情。只是梦醒时分一切都是飞走的浮云,过去的终将过去,会来的迟早要来。梦永远是梦,再美好也是虚幻的。”

“你很有情调啊。是故意让他醒来后不记得的吗?”

斯比奈鲁的语气听不出起伏。

总是预知未来,就很没意思了。

柊泽艾利欧用一个上扬的嘴角来回答。

【完】

^写完了!呜呜呜可能有些看不懂xxx讲的就是嫂子被岳父施加了梦牌效果后会做怎样的梦hhhh然后樱感受到魔力的气息顺便也来变一波小樱牌,原动画是小樱在梦里变的我感觉有点没意思啊于是我就这么写了……讲真哥嫂出现在魔卡不仅仅是发糖而且他们之间藏了很多更深层的东西xxx而且我樱狼文满天飞桃雪这辈子还真是第一次写。月那一句“雪兔不想让你知道他不是人类”真的给我填补了太多的想象,也就是说嫂子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但害怕桃矢因为这点以后就避开他所以才每次都潜意识要逃避55555好温柔的嫂子我泪了。于是我就试着写进文里了结果不是很尽人意啊……

谢谢你能看到这里!打啵^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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